在他十八岁生辰的前夕,慕安得烈写着:
“明日是我一年的结束,过去一年实在是我一生中最重大的关键,我丰满地经历了神如何善待一切寻求祂的人。
哦,这是何等的慈爱,当我们还作仇敌的时候,祂自己将一个寻求祂的意念种在我们里面。
前函我述说了我所认为的得救经过。
感谢神,我仍旧相信这是祂的工作。
我虽不能说今日还像当日那样地享受神,却能说在主里面仍旧大有喜乐。
嗳,惭愧得很,在我身上也有许多罪恶。
可是靠着恩典,我一直能信靠,相信那位在我里面动了善工的神,必能完成祂所开始的工。
在我出世之前,祂已经爱了我。
巴不得我能领受恩典,使我更圣洁地行走在祂的面前。”
一八四八年五月九日,恰巧是慕安得烈的二十岁生日。
这一天,慕安得烈和哥哥约翰正式从神学院毕业,同时被按立为牧师。
慕安得烈悲叹说:“像我这样不配的人,主为什么将我放在牧师的职位上,让我面对沉重的工作而生力不从心之感?
为什么我寻找不到那能胜任的能力呢?”
慕安得烈兄弟二人学成,也就准备回到非洲,在荷兰的弟兄们给他们送行。
慕安得烈称那日是个“重要的日子”。
其中的经过,有一位弟兄记录如下:
“我们觉得有再一次联合祷告和赞美的需要。
我们十五人聚会,再表明主的死,并且等候主的再来。
祷告认罪后,大家分领饼和杯。
……我们有感谢的祷告,彼此交托在神的爱和信实里。
……晚上七时又重新聚会……有祷告,唱诗,读经。
……九时晚餐。
……然后跪下祷告,感谢神给我们三年宝贝的聚首,又能在今日把我们亲爱的朋反交托在神的爱里。
在祂没有改变,也无转动的影儿。
大家围着约翰和慕安得烈合唱诗篇一百三十四篇。
我们都失声痛哭,拥抱我们所最亲爱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