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为是基督教的耶稣会,以其花招、骗术、恶行,令整个欧洲感到恶心。就像中世纪天主教将人们牢笼在无知里,以永葆权力,建立十字军,宗教裁判所,对不愿信天主教的人使用酷刑和杀戮,使用勒索、恐惧、恫吓,从无知人们手里积聚大量财富。以上皆是基督教十字架的旗帜下的所作所为,以耶稣之名行邪恶之实。
当那个时代的人们,看到这些事,耶稣会、天主教,就觉得这就是基督教,上帝的工作就是这样。于是他们对上帝感到愤怒。对耶稣会与天主教的邪恶的愤怒感,点燃了一场运动——“启蒙运动(Enlightenment)”。
今天,因天主教与耶稣会的所作所为,上帝的声誉依旧被玷污。举个例子,当基督徒谴责穆斯恐怖分子以真主安拉之名,把大楼炸掉时,经常会听到以下反驳:“基督教也有类似的记录,十字军东征不就是吗?”这时,很多基督徒要么哑口无言,要么感觉应为十字军辩护一下,或者干脆直接跳过这不光彩的一页。事实上,十字军并非来自基督教,而是天主教,他们完全不同。而且我也希望让大家知道,许多被天主教宗教裁判所酷刑折磨、杀死的人,事实上正是新教徒。
因此,基督徒为天主教的腐败辩护,就像犹太人为希特勒的大屠杀辩护一样荒谬。邪恶与我们的信仰,我们的上帝,我们的祖先均无关,我们的祖先恰恰是邪恶的受害者。这并不是说,基督徒有完美的行为,而是说天主教的背后是巴力神、亚舍拉女神——根源是路西法或撒旦。
就像我们所看见的那样,天主教的耶稣会,将自己献给了亚舍拉女神——但很多基督徒并不明白这一点,更不用说非基督徒了,期待这种认识能够扭转。
我感觉,耶稣会士们就像属灵自杀性人体炸弹,的确,当时全欧洲人都恼恨他们,所以他们只得从各国逃离,声誉尽毁。但对于撒旦来说,天主教耶稣会也玷污了上帝的声誉——人们感觉“耶稣会”是上帝的代言人,因此恼恨上帝。这是第五纵队策略——天主教耶稣会,伪装成他们想要摧毁的那个东西。
所以到了18世纪,为逃离天主教得势以来,尾随世界的持续的宗教混乱,人们开始创造一个没有上帝的社会,这是人类史上第一次。这样,人们就可以远离天主教带来的腐败和独裁。有时,我们会将启蒙运动想象成一个中性的运动,这个运动追逐源自人类自然进化的理性与科学——一盏灯突然在头顶熄灭了,我们发现上帝有病。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反应而已。这是一场以反上帝为核心的运动,阅读当时启蒙领袖的引述,认识将更加清晰。
“可以看见在罗马教会成立之初,他们就热爱控制人类的心智,消灭理性。”——伏尔泰(Voltaire)
“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宗教裁判所完全是一个基督教的发明,令教皇和教士们得到更多的权力,并且将整个王国落入伪善。”——伏尔泰
“每一个明智的、光荣的人,都应认为基督教派被恐惧所笼罩。”——伏尔泰
“今日世界的最大的邪恶是基督教……世界的每一个有它的角落皆充满了无知与偏见,但事情的复杂性在于,交织巨大声誉,并与传统亲密缠绕的,是罗马天主教教会,它向外展示许多面孔,并在世界各地永远与自由为敌。”——HG威尔斯(HG Wells)
你看到他们如何交替使用以下这些单词“基督教”、“罗马”与“天主教教会”。这些引述突出了启蒙运动思想家对基督教与天主教并不进行区分的事实。他们看到了天主教教会的罪恶,并且决定,若这就是来自上帝的成品宗教,那么他们必须丢弃这个糟糕的上帝。作为替代,他们将转而向知识与科学寻找答案,并将人类自己作为万物的中心。就像亚当和夏娃一样,他们离开生命树,将希望建立到知识树(分别善恶树)那里。他们未注意到自己已被蛇所欺骗,蛇也曾在夏娃耳边细语说:上帝不过是一位要让人停留在黑暗与无知当中的,充满愤怒的神祗而已。
早期的启蒙运动思想家,在建构一个无神论世界时,都有一个大问号:若把上帝从画面里移开,他们就无从知道世界万物从何而来,如何开始。暗示所有的事物无须创造者的进化论,一直无法获得普罗大众的接受,直到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出版《物种起源》(The Origin of Species)。
但这本书直到1859年才出版。因此,在该书出版前的100年间,启蒙运动时代的思想家们,即使有心丢弃上帝,如果在智识上足够诚实,也是无法办到的。他们依然需要某种更高的力量来解释世界如何产生并存在,以他们贫瘠的脑袋思想,地球没法突然自行出现。
必须有某种力量导致地球出现。除了上帝,没有其他科学理论可使用,因此,许多人开始倾向于相信一个叫做“自然神论(Deism)”的信仰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