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联合国建立的目的,是要翻转巴别塔以后人类分散到全地的趋势,并将世界所有国家再次聚在一块。思索联合国的目标时,我们只是笼统地认为联合国是和平守护者,尽力创造政治上的和平与团结。但联合国的目标已远远超过了这些,他们还要将全世界在灵性上聚合成为一体。这是因为只有世界在灵性上成为一体,政治才能聚合在一起。我们已看到这个主题贯穿于人类历史始终,但稍后我还要增加另外一些层面的内容。
联合国,就像我们知道的那样,是国际联盟的继承者。国际联盟是在1919年一战后创建的,为了“增进国际合作以达到和平与安全”。二战期间,也就是1942年1月1日,富克兰林·D·罗斯福提出了“联合国”(United Nations)这个词,在那一天,26个国家聚在一起,发誓要与轴心国(Axis Powers)战斗到底。
三年以后的1945年,随着战争的结束,来自50个国家的代表出席了在旧金山举行的联合国国际组织会议,并起草《联合国宪章》。1945年6月26日,所有的成员都在这个文件上签字,紧接着波兰成为了第51个成员国。1945年10月24日联合国正式成立,以后每年的这一天都被作为“联合国日”来庆祝。
联合国宪章(Charter of UN)
其实《联合国宪章》的大部分内容,都从一份早已成型的原始文件中复制过来的,这份文件原本为国际联盟起草,受到了阿瑟·贝尔福(Arthur Balfour )的极大影响,这个人我以前提到过,是他将以色列拱手交给了罗斯柴尔德家族。
贝尔福,除担任过英国首相,他还是不少秘术团体的成员,其中一个叫心理研究学会(Society for Psychic Research (SPR)),这个团体举办降灵会等活动,尝试与死人沟通。他还建立了一个叫“综合社会”(Synthetic Society)的团体,目标是建立一个综合、单一的世界宗教。他与另一位心理研究学会的成员弗雷德里克·迈尔斯(Frederic Myers),一起创作了“所有宗教的序言”。
贝尔福的性格特点和行为特征是如此与众不同,以致于有人专门生造了一个短语:贝尔福方式(Balfour Manner)。隐藏在这些特点后面的,其实是操纵欲、权力欲、某种超然的骄傲,还有永不停息的骚动和不满,这些个性特点都和撒旦相关,显示贝尔福受撒旦影响的迹象。尤其是永不停息的躁动,通常让我们想起撒旦最著名的名字之一——别西卜(Beelzebub)/巴力西卜(Baal-zebub)——原意是躁动之主。哈罗德·贝格比(Harold Begbie)在他1920年的书《唐宁街的镜子》(Mirrors of Downing Street)这样描写贝尔福:
“他喜爱办公室,远胜过世间其他事物;无论是从哲学、音乐、文学还是科学领域,他都无法找到灵魂的安息。这真令人深思,一位拥有以上追求、并在这些方面极具天赋的人,为何这样烦躁和不满,甚至年老时依旧,这些追求与天赋,本应令人产生安静独处的愿望,并给予人安息……”
贝尔福喜爱权力超过其它任何事物,得不到安息,他对秘术的爱好,似乎为魔鬼打开了生命之门,他的生活受到魔鬼极大的影响。也就是贝尔福这样的人,我们获得了建立世界性单一宗教的信号,这个宗教在同一政治组织——国际联盟的推动下建立起来。后继的联合国,将国际联盟的各种要素作为模板来应用。
追随贝尔福的先驱们,个性不比贝尔福好多少。阿尔杰·希斯(Alger Hiss)和约瑟夫·E·约翰逊(Joseph E. Johnson)主要负责联合国宪章的撰写,阿尔杰·希斯曾被控是一名苏联间谍,在美国进行间谍活动,并加入美国共产党,他在审讯中因几次伪证罪(宣誓后却撒谎)入狱,也就是他,后来成为联合国首任代理秘书长。
约瑟夫·E·约翰逊后来成为彼得伯格俱乐部(Bilderberg Group)的机要秘书——俱乐部是一个共济会秘密社团,这个社团由政治、金融、商业、军事和媒体领域有影响力的人组成。我曾忽略了这一类组织,但若就这个主题做深入研究,你一定会接触到这个组织的名字。希斯和约翰逊还共同合作,将《苏联宪法》和《共产党宣言》(Communist Manifesto)作为模板编制联合国宪章。当然,《共产党宣言》也是老马和老恩的合著,他们的理念可以沿着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的脉络,一直追溯到柏拉图和犹太卡巴拉神秘学(Kabbalah)。因着这种联系,苏联宪法几乎是联合国宪章的翻版。
联合国首任秘书长——其实就是联合国第一任领导人,名叫特吕格韦·赖伊(Trygve Lie),他是挪威社会民主劳动党的高层官员,这个党其实是第三共产国际(the Third Communist International)的分支;达格•哈马舍尔德(Dag Hammarskjold)是第二任秘书长,他是一位瑞典社会主义党人,公开推行communist政策。第三任秘书长吴丹(U Thant),也是一位马克思主义者…你懂的。
吴丹公开说:“世界联邦主义者有一个愿景,即,人类在同一世界秩序下和平联合…这个计划的核心——用法律统一的世界——是现实的、可达成的。”
这得到了当时大部分国家领导人的支持,温斯顿·丘吉尔说:“建立一个权威的世界秩序,是我们必须努力的终极目标。”法国总统戴高乐说:“所有国家要么统一在世界政府领导下,要么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