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基督教的一个最后领域,值得我们多一点儿关注。仅因从以圣经为基础的基督教中出现,许多人误入歧途,这就是新兴教会运动(the Emerging or Emergent Church movement)。这种欺骗极具隐蔽性,因它包含了很多真理,但与巴比伦神秘宗教巧妙交织在一起,以致那些不了解巴比伦神秘宗教的人很难发现它们的踪迹。若置之不理,它就极可能吸引许多人离开信仰,并成为大堕落的一部分,这堕落是圣经所预言的,发生在基督再临之前的时段。
隐藏在新兴教会背后的总体思想是:后现代已经造成了文化的转变,因此,我们思考基督教的方式也应随着一起转变,以便与那种文化保持同步。利斯·安德森(Leith Anderson)写道:
“在这个社会结构性变化的时代,唯一有效的应对方法是改变我们观察世界和教会的方式,称之为思考模式的转移——一种观察事物的新方式。这样的转移将使得我们以一种新的观点来思考这个变化中的世界。就像地图一样,1950年代的旧地图主要关注和满足于州际高速公路的建设,并将这些公路延伸到主要城市,但现在需要新的地图了。同样地,我们需要一种面向未来的新思考模式。”——利斯·安德森,《21世纪的教会》,A Church for the 21st Century)
这基本上是在说,现代的基督教在后现代没用了,因此,他们想将基督教与后现代主义混合在一起,接受那些我们在前面已经了解过的后现代的理念:合一的重要性要大于真理;还有我们可以持有不同的信念,但这些信念都同样有效,或者至少,没人能确定谁持有真理;我们能参与到建设一个世界乌托邦社会的活动中;现世要比永恒更重要,基督教应当主要考虑社会正义,并与天主教和其它宗教进行联合。因为他们知道,真理是会造成纷争的,所以他们恨恶绝对是非观念,并因此会问无穷的问题。对他们来说,这些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只制造出更多的问题,他们似乎沉浸其中,认为这就是启发性思考。因为他们认为,就在你声称对这些问题拥有答案的一刻,你就变得傲慢自大了,并且造成纷争,可能会冒犯别人对于真理的见解。因为他们也不会下结论,也不会做一个绝对性陈述,所以他们将重点放在对话上,“对话”是新兴教会的一个关键词。他们忽略了GK·切斯特顿充满智慧的建议:
“像张开嘴巴一样,拥有开放头脑的关键,是让它们在一个稳固的根基上关闭。”——GK·切斯特顿
他们不喜欢稳固的东西,不喜欢绝对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说,试图定义新兴教会就像努力把果冻钉在墙上一样——一旦你试着把它们按在什么东西上,它们就会滑到别处。他们从根本上讲,吞下了来自后现代之灵的谎言,将其与基督教混合起来,就像天主教将环绕罗马的,受到污染的异教文化与基督教混合起来一样。天主教这样做的部分原因是,想让福音的信息在异教文化中变得更受欢迎。新兴教会运动也是如此,对真理轻描淡写,或者干脆就移除全部真理,以便与世界创造出融合。
整个新兴教会运动可以往回追溯数十年,但它真正得到加速是在二十世纪90年代的中期。马克·德里斯科尔(Mark Driscol),是位于西雅图的火星山教会(Mars Hill church)的牧师,在那时参与了这个运动。在他意识到这个运动的真正方向以后,就离开了这个运动,现在是一名相当坚定的教师。他深入洞察了新兴教会运动的开始,他这样说:
“在20世纪90年代的中期,当我接到电话让我在一个会议上讲话时,我还是一个年轻的植堂者(church planter,就是建立教会的人),努力在西雅图建立一间教会。会议是由领导力网络(Leadership Network,一个基督教组织)支持的,聚焦在X世代(Generation X)的主题上…在那次会议以后一个小团队被建立起来,继续就后现代主义进行对话…
那时,领导力网络雇用了道格·佩吉特(Doug Pagitt)领导这个团队并组织活动。他开始扩大这个团队,很快布莱恩·麦克拉伦(Brian McLaren)就加入进来了…佩吉特、麦克拉伦,还有其他人例如克里斯·西伊(Chris Seay)、托尼·琼斯(Tony Jones)、丹·金博尔(Dan Kimball)和安德鲁·琼斯(Andrew Jones),他们呆在一起,就像朋友一样继续说呀,写呀…那支团队最后演变成了今天我们称之为新兴教会运动。”
这只是一些你会听到名字,他们常与罗伯·贝尔(Rob Bell)和托尼·坎波洛(Tony Campolo)等人联系在一起,很不幸的是,他们在许多福音派的圈子里被接纳和推崇。希望这个研究能让你清楚看到,撒旦是如何使用以上活动作为他自己日程的一部分,下面是一些引用的话,例如托尼·琼斯说:
“新兴教会没有绝对真理或者其它类似事情的位置,难道你会出现在邻居的晚宴上并这样问:‘在绝对真理中,这个晚宴处于什么位置呢?’不,你不会的,因为这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托尼·琼斯在2005全国青年工人大会(National Youth Workers Convention)上的讲话
托尼·琼斯还说了:“这实际涉及到变化的神学,涉及到我们的信念,那就是神学在改变。福音的信息也在改变,并不只是传福音的方法放在改变。”——托尼·琼斯,《新世界的新神学》[A New Theology for a New World],在圣地亚哥为2003年新兴教会大会举办的进修会上)
因此,本应是圣经真理改变我们的文化,在他的观点里却逆转了,文化应该改变圣经真理。实际上,他根本不相信在圣经里有任何客观真理。
“因此当我们钻研圣经的时候,我们必须停止寻找可用的客观真理。”——托尼·琼斯,《后现代青年事工》[Postmodern Youth Ministry],201页
布莱恩·麦克拉伦重复了这个理念:“为了挽救圣经,让我为当代的圣经读者提供10个建议…那就是抛开任何关于确定性的事情。”——布莱恩·麦克拉伦,《在错过点上的冒险》[Adventures in Missing the Point],81-84页
我们不能确定任何事情,圣经可以让任何人以他自己喜欢的方式来解释,他可以声称自己的解释是正确的,真理是不可知的,这就意味着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做他们想做的,都可以改变圣经以适应他们个人意义上的真理。罗伯·贝尔支持这些说法,他说:
“任何时候如果某人让你因为你的生活方式而感到有罪,这就是属于旧体系(pre-Christ)的一部分。”——罗伯·贝尔(http://www.sfpulpit.com/2007/11/21/rob-bell-the-gods-should-be-angry)
事实上,罗伯·贝尔是在说,让人们做他们想做的事。他是在宣扬撒旦的金律,“做你想做的,那就是法律的全部。”
事实上,托尼·琼斯也建议将圣经中反对撒旦金律的世界观部分去除,至少暂时性去除,他说:“也许一些福音派应该从圣经中撕掉《罗马书》,读一本没有《罗马书》的圣经几年,然后再把它粘回去。”——托尼·琼斯
乔什·瑞奇(Josh Reich)也谈到全球化并拥抱巴比伦神秘主义,他这样说:“新兴教会的部分价值在于对情绪、全球视野、艺术使用的高涨以及神秘主义和灵性的崛起这些事物的重视。”——乔什·瑞奇
这些话浸满了时代之灵,在这一系列的研讨中,你应该能清楚的看到,他们是怎样计划通过抛弃圣经真理将基督徒吸引进入世界新秩序的:通过抛弃圣经真理,引入新形态的基督教。这个新形态的基督教,更多聚焦于地上生活,接纳其它信仰和关于真理的观点,从而推进建设人造乌托邦。在接下来几个部分中,我们将会读到更多这方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