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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明天而忧虑

    一般人所说的一天,一定是从早上到傍晚;但是对犹太人来说,则是完全相反的,这也许是犹太人在受到长年迫害之后,仍能坚强站起来的真正原因吧!

    犹太人的一天是从日没开始的,若以安息日为例,它是从星期五的日没开始,到星期六的日没为止,这种时间观念是犹太人所特有的。

    《塔木德》中讨论过:“为什么一天要始自日没呢?”他们所获得的结论是:与其明亮的开始、黑暗的结束;倒不如黑暗的开始、明亮的结束,来得令人欣慰。人生不也是如此吗?由这件事可以看出犹太人是乐观的。

    的确,犹太人是乐观的,几乎乐观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他们认为只要事过境迁,一切都会好转。当然他们也很努力,因为无论遭遇到何种逆境,他们绝不会放手不管,一定坚持到底,而永不放弃希望。

    《塔木德》中说:“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我们都还不知道,何必为明天而烦恼呢?”

    在现实生活中,有一些人一发现自己有快乐、幸福的感觉之后就感到奇怪,想知道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毛病,并开始怀疑这种感觉能否持久。……拥有幸福的人感到的是一种强烈的恐惧,以至他们不能把握住幸福,他们几乎是在获得了幸福的那一刹那就失去了它。

    很大程度上,我们心灵平静的程度取决于我们能否生活在现在时。无论昨天或去年发生了什么,明天也许发生或不发生什么,你身处的都是现在时——永远如此!

    毫无疑问,我们许多人都已精于将大部分生活花费在为各种各样的事焦虑的“神经焦虑”艺术上。

    我们让过去的问题和未来的忧虑来控制我们的现在时刻,如此以致于以焦虑,受挫,沮丧和不抱希望而告终。另一方面,我们搁置了我们的满足感,我们固有的优势以及我们的幸福快乐,经常说服自己“有朝一日”会比今天更好。不幸的是,这种告诉我们去指望将来的同一心理运动只会使我们重复过去,以致于“有朝一日”永远不会真的到来。约翰·列农曾说:“生活是在我们忙于制定其他计划时所发生的一切。”当我们忙于制定“其他计划”时,我们的孩子们在忙着成长,我们所爱的人在离去或死亡,我们的身体在走形,我们的梦想在逝去。简言之,我们错过了生活。

    许多人将生活过得如同是为了以后某一日的彩排。它不是。实际上,没人能够保证他或她明天仍在这里。现在是我们所拥有的唯一时间,也是我们能够加以控制住的唯一时间。当我们的注意力处于现在时,我们就会将恐惧从我们的头脑中排除出去。恐惧就是我们对于未来可能发生事件的忧虑——我们将没有足够的钱,我们的孩子将会陷入麻烦,我们将会衰老并死亡,如此等等。

    为了战胜恐惧,最好的策略便是学会将你的注意力拉回到现在时。马克·吐温说:“在我的生活中,我经历了一些可怕的事,只有一些事真的发生了。”这表达得很明确:无须为将来而烦恼。实践一下将你的注意力保持在此地此时,你的努力将产生巨大的益处。

    如果天上的星辰一生只出现一次,那么每个人一定都会出去仰望,而且看过的人一定都会大谈这次经验的庄严和壮观。传媒一定提前就大做宣传,而事后许久还大赞其美。星辰果真只出现一次,我们一定会早做准备,决不愿错过星辰之美。不幸的是它们每晚都闪亮,所以我们好几个月都不去抬头望一眼天空。

    正如罗丹所说的:“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不会欣赏每日的生活是我们最大的悲哀。其实我们不必费心地四处寻找,美本来是随处可见的。

    可惜的是,生活中的此时此地总是被忽略,我们无意中预支了“此刻的生活”。想一想吧,早上还没起床时,你就开始担心起床后的寒冷而错失了被子里最后几分钟的温暖;吃早餐的时候你又在想着开车上班的路上可能会堵车;上班的时候就开始设计下班后怎么打发时间;参加派对又在烦恼着回家路上得花多少时间了。

    我们总是生活在下一刻里。我们急着等周末来临、暑假来临、孩子长大、年老退休。等我们老时,我们真的也可以说是:“我真是等不及要去死了!”

    我们一刻也不停地转着。我们对堵车的公路乱骂脏话;我们在超市中像没头的苍蝇,毫无耐性;我们对着电视不停地调换频道;我们一个劲儿地催促孩子快点。难道这是宇宙的报复吗?我们毁了宇宙,宇宙就用时间来控制我们。

    梭罗说:“我们可以杀死时间而毫无后遗症。”我们确实在“杀”时间。这曾经是无所事事的说法,但现在我们是真的在摧毁我们的时间。我们的时间花在杀死灵性、杀死享受愉悦的能力上。我们过于自我中心,以为创立了人类有史以来一个最佳的文明,但我们根本没有时间享受。这像是浮世德与魔鬼的交换条件。

    弗莱特认为,现代人之所以不能拥有此刻的、美好的生活,是因为我们总是担心时间不够,就像我们总是觉得钱不够一样。学习享受已经拥有的时间、金钱与爱是我们最重要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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