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伦敦三周后,我移宿波德门(dr.
W.
E.
Boardman)所主持的信心医治院,在那里又住了三星期。
我很难述说那时候我所得着的指示和祝福。
每早有十六至十八位同居的人聚集在神的话语面前,指明何种拦阻蕴留在人里面,使人不能支取应许;同时又指出圣经上的话语,来鼓励人相信而且完全降服。
当史笃迈首次同我祷告之时,他引用哥林多前书十一章三十一,三十二节的话:“我们若是先分辨自己,就不至于受审。”
这里的中心思想是疾病与医治。
疾病是一种惩治;神在爱中审判我们,免得我们和世人一同定罪。
假若我们自己,查出受惩治的原因,一经除去,管教就不是必须的。
疾病的用意乃是带领我们斩断在我们生活上一切神所憎恶的。
在主达到这个目的以后,疾病就可以挪去。
在此我无须重申,有时(虽然不是每次)神审判我们是因着确定的罪,如缺少完全的奉献,坚持自己的意志,倚靠自己的能力来作主的工,失去与主同行所该有的当初的爱和柔和,疏忽了单单跟随圣灵引导的谦卑心志。
“当我们求主医治之时,有时会看见神向我们所要求的顺服是何等细嫩和圣洁。
言语难以形容这种情景。
当我们求主真的把祂天上生命的活力分授我们的身体,就有一种圣洁的敬畏充满我们的心。
我们热切地表示,我们准备接受圣灵,使健康能注入祂所居住的身体,叫我们过着完全倚靠的生活,天天向祂支取我们肉身的需要。
由此我们开始明白身体必须顺服至何种程度,甚至最小的部分也得完全降服;同时主这样供应健康给相信的人,实在影响了他们与祂最深的联合。
“我们容易这样想,疾病和管教带给我们祝福,因此就很难想到医治会带进更多的祝福。
假如医治仅是把疾病挪去,那还有话可说。
但是得蒙医治,乃是在疾病的原因被发现并除去以后,乃是先与永活的主发生更亲密的交通,与祂维持更完全的联合,而后才有医治。
这就能叫我们明白,这种医治比较疾病能带进更大的和无限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