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运地,布伦特是我所谓的“恋爱经验”那种不平衡性的受益者。 我的意思是几乎从没有两个人同一天坠入情网,而且他们世几乎不会同一天跨出情网。 你不必是一个社会科学家,只要听听乡村和西部歌曲,也能发现这个事实。 布伦特的爱人,恰好在一个适当的时候,跨出了情网。
在我辅导布伦特和贝琪的九个月里,我们处理了无数的冲突,是他们以前从没有解决过的。 然而,使他们婚姻重生的关键,乃是去发掘彼此主要之爱的语言,而且选择经常去表达它。
让我回到第九章我问的问题。 “万一你配偶的爱的语言,对你来说是不自然的,那怎么办?” 在我的婚姻研讨会里,常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那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做?”
我妻子的爱的语言是“眼务的行动”。 我定期为她所做爱的行动之一,是用吸尘器吸地。 你认为吸地对我来说自然吗? 从前我母亲曾强迫我吸地,从初中到高中,星期六我不能去打球,除非我吸完了整幢房子的地。 在那段日子里,我对自己说:“当我离开这儿以后,我不要再做的一件事就是吸地! 我要为自己找一个妻子来做这件事。”
可是现在我吸我们家的地,而且定期地吸地。 我吸我们家的地,只有一个理由:爱。 付我再多的钱,我也不吸地,我可是为爱而吸地。 你看,一种对自己来说,并不自然的行动,将是更好的爱的表现。 我的妻子知道我吸地的时候,完全是出自100%纯净、没有杂质的爱,这整件事我得了满分。
有人说:“可是,查普曼博士,那不一样。 我知道我妻子的爱的语言,是身体的接触;但我不是一个会爱抚者,我从来没看过我父母彼此拥抱。 查普曼博士,他们从没有拥抱过我。 我从来就不善于身体之爱的接触。 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