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安慰哀恸的人

当一九一O年的夏天快到时,主指示锡安城当有帐棚聚会,罗炳森师母于六月一日抵达该城服事。在她抵达前,从伊莱沙街的家庭起,半块区域的空地上竖起了一座帐棚。

当时还是个小女孩的波亭吉贝西(Bessie Bolund Pottinger),给了这些帐棚聚会最生动的描述:「我的妈妈饥渴地要神,她去印第安纳州参加为期两周的帐棚聚会,第一次留下我一人为爸爸理家。」波亭吉贝西写道:「一个星期天,一位同学来问我是否愿意和她一起去伊莱沙街正进行中的帐棚聚会『寻乐趣』。『聚会很奇特,』她说道:『有一些传道人,男女都有,他们只坐在讲台上赞美主,随圣灵感动唱歌、说方言、说预言。』为了打发时间,我『极其赞成』,而且如果她愿意帮我洗盘子的话,我答应和她一道去。

「在这温暖的周日下午,我们走了一段好长的路。抵达聚会前,我的朋友一路述说它的独特故事来引发我的兴致。终于,我们抵达了,坐在最后一排凳子的末端,准备要看点有趣的玩意儿。

「如她所描述的,这些传道人坐在那里,穿着白衣服赞美主。我们很快就忘记要取笑或『寻乐趣』,因为神在这些 『古怪的人』中间。聚会的未了,我们发现自己在讲坛旁的木屑堆里啜泣着。…

「我们变得很严肃,心也融化了,以致回家途中的谈话换了另一副语调。我们互相交换对执事们的第一印象,既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就借着他们的衣服、特点和职事来描述他们。罗炳森师母是那个『小小的,穿白衣服,颈上有一个黑绒布的蝴蝶结,戴着白色的帽子,讲论着耶稣,彷佛她真认识他似的!』很快地我就发现她真认识他。

「那个时候我和陌生人在一起时胆怯而寡言,无论在私底下或公开场合都很不容易表达自己,但在我十三岁的小小心灵里却知道她的那班人就是我的同类,她的神就是我的神,我愿意与他们的这项工作有份。

「当妈妈从她的帐棚聚会回来时,发现我也参加了一个帐棚聚会,每一有机会我就去坐在耶稣的脚前,畅饮自器皿的嘴所流出来的神的话。由于她是个好母亲,就在她回家的第一个主日陪我一道去聚会,要看看究竟吸引我的是什么? 结果她很满意,与我一同称它为『家』。」

并非所有参加帐棚聚会的人都是小孩、好奇者或讥嘲者。许多经常出席的人是该区很有名望的杰出人士和有修养、有学识的人,以及成功的商业界人士。其中有一对翟先生和翟夫人。

翟先生是发现锡安城正确坐落位置的人,他担任锡安城建地和投资组织的秘书和总经理,他和他的助手们经办所有定居或投资于该城之数千人的财产事宜。当这个城开放时,他成为该城公共行政委员和锡安饰边工厂的管理人,罗炳森师母曾在该厂任经理秘书。此外,他是著名的锡安城五百人白袍诗班的指挥,而罗炳森师母经常在该诗班唱诗。总之,他被公认为是一个有修养、有非凡的音乐与商业才能的人。

一个如此投身于该城的宗教、经济生活和行政管理的人,当属灵和财物破产的悲剧临到教会和该城时,他自然深受打击。但是他忠于神,尽管眼前发生这一切,他却定意寻求灵性上的满足。在这样的心境里,他来到帐棚聚会,那饥渴的心灵遂得着生命活水的喂养。

很自然地,他希望爱妻也能分享他所得到的祝福,所以他邀请她来聚会。起初她拒绝,因为她不感兴趣,而且她还没有重生,对属灵的事情没什么特别兴趣,尤其是许多人视为宗教狂的事。她本身是一个能干的教师和成功的女商人,有好几年主持一间「翟夫人速记学校」。

最后,翟先生终于说服她来参加一次帐棚聚会。在第一次聚会里,她感觉到神的能力,接着她很愿意和她先生一道去参加主日上午的崇拜。在这个聚会里,有一段相当长的安静敬拜的时间,罗炳森师母和其它同工们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沉浸于爱和敬拜里;其时神的灵大大浇灌,使整个聚会进入安静里,很像古时贵格会的人等候祷告的时间。但对于许多年来利用醒着的每一时刻从事有益之商业活动的翟夫人,这样不活动的安静时刻简直是可耻的浪费、无益且愚蠢!

当聚会结束,罗炳森师母问候离去之会众时,翟夫人禁不住提及这些同工们怎么会具有这样的能耐与兴趣,竟能安静如此长的时间,对此罗炳森师母回答道:「噢,如果神不感动我们说什么或做什么的话,我们坐在讲台上的同工会一动也不动地坐上一个小时呢!」

翟夫人不时地出席聚会,但她仍不太感兴趣,主要是为了取悦丈夫。然而神的灵却吸引她归向基督。几个月以后她荣耀地重生了,现在她大多数时候都能享受聚会,也很欣赏这样的职事,然而有些事情深深困扰她,尤其是经常有的那段安静的敬拜。那时她称呼自己是「无所不知的商人」,「对聚会那段安静时间感到困惑和怀疑」。后来她见证道:「我极其赞赏这群人,也知道他们多么属灵,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懂得我多年来即明白的一件事,那就是我们不应该浪费一分钟。

「有一个晚上,当我从聚会走出来要取我的大衣时,我听见一个经常出席聚会的女人对罗炳森师母说:『伏太太说她会来聚会,但是她受不了那些安静的时间。』这些话给了我一个好机会,我立刻脱口而出对她们说:『事实上我们大家都受不了那些时间。』

「主借着罗炳森师母用极严肃且响亮的语调说道.『翟夫人,你怎么敢这样子说到在我们聚会当中所成就的最伟大的事?』由于我野心勃勃,我觉得应该对主在聚会中所做的最伟大的事探个究竟,很显然那并不是在浪费时间。当我探出一个究竟时,神大大地祝福了我。」

二、三年以后,圣灵呼召翟夫人成为这项事工的执事(器皿)之一。翟先生继续从事他原来的房地产和保险事业,一面成为这项事工的音乐同工。

在帐棚聚会里的另一个热切的追求者是一个优雅的黑种妇人——鸟西内勒(Ursie Naylor)。毕业于魏勃佛斯大学(Wilberforce University)。当神用圣灵充满她时,她说出自己所不懂的外语,而会众中有一个人完全听得懂。

后来主赋予这位使女各样的属灵恩赐,她遂成为罗炳森师母在主的事工上很得力的助手之一。由于她举止高贵庄严,使她具有神的权柄并用来帮助许多人。「我们接纳她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罗炳森师母的第一位同工说道。「她优于我们所有的其它人。神在她身上所做的超过我们其余的人。」这位同工又回想起罗炳森师母有一次说到,神在末后的世代做在有色人种身上的工作要超过白种人,因为他们是被藐视的种族。一个真正的基督徒,应当确信神要使万国源出于一个血统,故罗炳森师母没有种族偏见。

许多因着锡安城发生财物和属灵惨败而遭难的人也参加了帐棚聚会,但仍无法从灵里的沮丧和苦痛中恢复过来。他们愈思想所经过的忧患与困境,就愈陷入绝望的泥沼里,但好牧人仍尾随于这群分散而受伤的羊之后。罗炳森师母因着她亲身的经验,所以能帮助他们回转过来,圣灵借着她教导他们不要看他们的困难和试炼,只要定睛在耶稣身上。而与此有关且深入具价值的教导乃是出声且持续不断地赞美主,并遵行圣经上的命令:「常常喜乐,凡事谢恩,因为这是神在基督耶稣里向你们所定的旨意。」

「你可以冲破任何一块黑云,你可以凿通任何一块岩石,你可以驱散任何一种魔鬼所散布的黑暗,只要你愿意赞美主。………

「假若你天天赞美主,时刻赞美主,你将不知道会发生多大的事,那会使你以前所阅历的一切都失去颜色的。你必常常看见主。

「将有一个极其惊人的大改变要临到你这个人,你要以他自已的道为乐,以他的愿望来代替你那天然人的愿望,你也要在他面前狂喜,你就要称颂、赞美、夸耀他的圣名了。向神所能有的最高事奉乃是继续不断地敬拜、赞美他。」

那些听见这些教训的人照着去做时,他们的阴暗和沮丧都消散了;他们被带离黑暗进入他爱的阳光下以及与他同在的晴空里。几年以后,许多锡安城的人怀着永志不忘的感激之情,回忆到主怎样藉神的仆人教导他们关于赞美的事,使他们得以脱离恐怖之坑,而开创前面的道路。

帐棚聚会到九月已近尾声,主指示罗炳森师母要在两个同工的陪伴之下于九月廿六日星期一返回多伦多。预定离开的日子来到,但车费却不够。离开房子去赶火车的时刻已到,罗炳森师母和她的朋友们却没有车费!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放在走廊上准备被送往火车站,除了最后一分钟必须做的事情外,所有的人都已预备好赴这趟旅程。神已经太多次向罗炳森师母证实他自己的话,以致她无法怀疑他不能及时供应款项,所以她照着所得到的指示,安静地准备离开。

突然有人敲门——亚历山大泰勒(Alexander Taylor)直接从好几条街之外的煤矿工地过来。罗炳森师母和其它人根本不认识他;他可能只参加过两次帐棚聚会。他偶然听说有二、三位同工要回加拿大,由于不关他的事,他就没有留意,也不知道他们就是这一天要离开。然而当他去工作前祷告时,主要这个节俭的英国人带着他小心储存的一些钱。上午的时间渐渐过去时,他深深觉得应当把这些钱交给罗炳森师母,所以他放下工作,迳自到伊莱沙街的房子来。

「我要见罗炳森师母。」泰勒先生告诉应门的人。

「噢!她正忙着收拾行李。」

泰勒先生一直等到罗炳森师母下来,和她的访客握手,并问他有何贵干?

「你们这班人怎么生活?」

「我们凭信心生活。」

泰勒先生不明白这句话,所以他觉得最好直接且清楚地问她。

「你们有没有车费到你们要去的地方?」他唐突地单刀直入地问道。

「没有,我们仅有几块钱而已。」

于是他抓出一把钞票给她——车费绰绰有余!几分钟之内房子里的人都聚在一起祷告,然后前往车站。

泰勒先生回工地的路既与他们同方向,就陪伴着这一群人。当火车进站时,他有感动给罗炳森师母更多的钱,正当罗炳森师母上车子的台阶时,他塞了一张大钞在她手里。

所以主不但预备了车费,而且超过所需用的——一刻也没有耽误。

罗炳森师母一直到一九一一年六月才再回到锡安城。那时锡安城里的工作已发生一些显著的改变,他们租下一个更大、更宽敞的地方,以供居住和聚会之用。由于工作增长,又需要另一间房子,于是在一九一一年的春天租下了全城最好的房子,且在圣灵的引导下布置一切。

罗炳森夫妇于六月抵达时即下榻于这屋子。夏天时,在第二个家正对面的空地上再度支起了帐棚。聚会又开始了,一直到一场剧烈、向前直冲的暴风,横扫一切,把帐棚吹倒在地为止——此乃仇敌最称快之事。聚会立刻移转阵地,在过街的第二家举行,楼下的一些大房间可供一大群会众住宿。

工作一直进行着,有更多的访客蒙教导之益。除了这些访客以外,还有迁往锡安城的多伦多家庭成员,所以需要另外的住处。于是在靠近其它两间房子的地方,又找了一栋房子。随着一九一一年罗炳森师母的到来和第三个家的开放,工作就一直持续下去。终其余年没有多大变化。每一个家在一对夫妇的辅佐与督管下,维持其各自的家庭生活,而三个家庭在同一管理之下——后来被称为「信心家庭」。

这项工作从来没有一个正式的名称,虽然通称为信心家庭,却没有正式的组织,因为没有经理或秘书等职位。家庭的事工由全部的执事们等候主的指示而处理,关乎它的每一样事也等候主来决定。完全是「属灵的作业」,由主自己来操作,他是真正的元首,而不是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这样的方式所带来的彼此间的联系与作业之根基,强过于任何借着法律、选举或任命所形成的人为组织之机构,因此,信心家庭的治理是很独特的。

既然信心家庭的治理是独特的,他们被人宣传与得着支助的方法也同样独特。记得一九0九年多伦多要开始经常性的聚会时,主指示同工们不要自我宣传,只让主把他所要的人送来——看来似乎是暂时的命令,却演成永久的政策。

唯一的例外是在锡安城第一次帐棚聚会时,曾印刷并散发传单,此外没有再印刷或发散任何卡片及公告。罗炳森师母在世的年日,没有为信心家庭的缘故写信,也没有藉报纸或报导,将其工作公诸于世,甚至连门铃上的招牌也没有,更不用说有什么指示地点的路标或其工作存在的迹象。(既然没有一个正式的名称,当然不会做这些事。)

尽管连最简单的广告也没有,从世界各地来的人还是可以找到这些位于中西部的小城里既不显著且又简陋的家庭。年复一年,信心家庭实际上已接待了数以千计的客人,不论是平信徒或是传道人,几乎文明世界里的每一种国籍的人都有,包括不同的种族与宗派。一个访客会去告诉另一个人信心家庭「所酿制的奶与蜜以及酒」,工作因其果效而流传,其它人就亲自来品尝并探看。结果就是一批世界性的群众出现——白种的和黑种的,富有的和贫穷的,受过教育的和未受教育的——所有的人因着要更认识耶稣而结合在一起。

除了星期六以外,每天都有三次聚会。有的访客只参加了其中一次聚会就回家了;有的则留下来用餐并过夜,也许待个两、三天或渡周末;当然也有人留在这里一周或更久。这儿欢迎任何客人停留两星期,如果有人想留下来超过两周,同工需要求问主是否是他的旨意;如果主说是,他就被接纳,并分担这三个家中任何一个家的家务事——只有少数例外。

常常有许多人留在这儿——或长或短 都是照着主的引导,其中有些像学生一般受训作主工。平均说来,这三个家的成员和客人总共约有五十人,三餐则由一位采办自共同存放钱财之处取款采购。

但是支持信心家庭之执事和居住者的钱从那里来呢?

罗炳森师母和其它执事都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可以倚靠。也没有谁会答应负责所需的费用。平常的聚会不收奉献,只有每个月第一个礼拜天才收奉献——那是为了海外宣教事工使用的,但没有一个家人或客人为自己的膳宿被索要一分钱的奉献,也没有一个执事或同工私下或公开地向任何人暗示这个工作的需要。

那么这个家的伙食费、燃料费、水电费和房租如何得到供应呢?由天父负责。这三个家就是他的家,住在里面的都是他的儿女,他知道一切所需用的,也保证会照着罗炳森师母和其它同工的信心供给每一项需要。钱财和供应经常来自最意想不到的来源,而他从不失误。

神不仅用奇妙的方法供应着这个大家庭的物质需要,他也同样有系统地管理访客的来去。有好些人事先没有通知就来了,然而几乎所有来的人都可以有地方住,很少有例外。常常有客人刚空出他们的房间,一小时左右便有不速之客住进去了!只有神自己能如此伸手管理这一班人的来去,若是处于别种情况底下,像这样的一个组织很容易会发生紊乱的现象,这是可想而知的。

要领会信心家庭的宗旨,一定要先明白它的诞生是源于罗炳森师母一九O七年的一个经历,她呼求神让她达到绝对不凭己意行事的地步,好让基督在她里面活出他自己的生命。由于这个呼求和她对基督的诫命完全的顺服,他遂照着约翰福音十四:21、23 ("有了我的命令又遵守的,这人就是爱我的;爱我的必蒙我父爱他,我也要爱他,并且要向他显现。" "耶稣回答说:“人若爱我,就必遵守我的道;我父也必爱他,并且我们要到他那里去,与他同住。....... ”")的应许丰满地向她显现。现在神也要把做在她个人身上的工作,做在信心家庭这个团体里——每一件事都完全照他的意思做,包括家庭生活的每一个小节——菜单的设计、房间和家事的分配等等。

欲达成这个目标,需要有一群人热切地要在每一件事上讨耶稣的喜悦,并奉献自己让他完全掌权——不管他的道路与自己原有的方法或天然的欲望是何等地相违背。继续学习这样的功课会导致肉体全钉在十字架上,单单地将基督彰显出来,这就是神所要的。神也使用信心家庭来教导那些他所带来的人:「神对每一个人的呼召——不输是议员、教师或平信徒都一样,就是要每天借着遵行他的话更认识耶稣」,一个人不能单懂得字句,乃是要祷告,并使之化为生活。一定要活出神的话来,耶稣的命令可以也必须遵行。

神的道明明说仇敌恼怒那些「守神诫命,为耶稣作见证的」,因此仇敌会大大反对一个立意遵行神旨的个人或团体是可以料想得到的。此外,凡是真心愿意过这种生活的人,必然与他们的天然本性斗争,因为「情欲和圣灵相争,这二个是彼此为敌,使你们不能作所愿意作的」。

在这种过程中有许多功课要学。我们何等容易倚靠自己的理解力,我们很难明白即使一个人好的宗教思想也不就是神的思想,一个人的好方法并不就是神的方法。我们常常不容易等候,直到神显明他的旨意,我们这个天然人是如此地着急。说实在地,要过一种完全交托的生活,不但需要很深的奉献、谦卑和否认自己,而且还需要忍耐和信心。

如果在一个人身上是如此,何况在一个团体里面呢!有那么多强烈的性格、极端的个别性,以及众多不同的性情、意见和方法。除了这些特性外,还有不同的属灵经验、亮光和对神旨意不同的领会。处于此种情况下,只有神的恩典和智慧能带来武器与胜利。

同工们从来没有宣称过神的计划执行于信心家庭已达到完全;他们谦卑地承认在努力之后仍易有不完全和失败之点。为此,没有一个人比罗炳森师母更感到痛心疾首,只有她最知道什么是让基督在凡事上居首位。然而,不管有多少的反对与失败,他们已相当接近神的愿望,远超大多数人所能想象在这地球上会有的情景。

此外,神为了完成他的目标,答应给他们特别的帮助。无论是对个人或整个家庭,他教导他们「每天花一点时间为以下的事祷告并赞美:耶稣基督今天正被彰显,在你里面彰显,也要向你显现;就在今天,你要更认识耶稣,与耶稣有一个更亲密的关系」。每一天每一个人都宣告:耶稣自己——即荣耀的基督,要显现并展示他自己,使得诸事合宜、禁止唇舌、供应所需、得着果效。「求神给你亮光、信心,并且知道凡所行的一切都是借着主耶稣基督做的。」 当人们如此行时,他就向他们守约,并丰丰富富地成就一切远超过他们所求所想的。神圣的恩膏继续膏抹在这项事工和同工们的身上,因为受膏者基督在其中被尊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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